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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二十章 反手一击,以绝后患

杨洋低头暗想:“虚信早已死了,自己本就是冒名顶替的,说起来还真不是杨家的子孙,这杨家宗祠不入也罢,只是带累闫氏和妹妹也被族里除名。”又想:“自己现在虽然穷,可是自己肯吃苦,努力上进,将来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,只要自己以后发了财,不怕这些杨家族人不求着自己入宗祠,到时候,自己还不一定想入呢。不入宗祠也好,省得将来族里哪些七大叔、八大伯的前来搅扰。就是入了宗祠又能怎样,恢复了杨家子嗣的身份,头上有个嫡母管着,家产还在嫡子手里,自己一个庶子又能有什么份,只怕将来自己挣下产业,他们还要抢着来分呢!不过这李氏如此狠毒,将来要是以嫡母身份,把闫氏或者自己妹妹给发卖了,倒真实可虑。”

想到这站起身来,咬牙说道:“好!既然如此,哪我也无话可说,只不过今日就请族长写下证明文书,在坐的诸位画下手印,证明我娘闫氏和我妹杨颖均非杨家族人,杨家上下人等今后无权过问,我也非杨家子孙。”

族长转头看向杨秀才和李氏,李氏面色一变,却一言不发。杨秀才惊愕半晌,向族长微微点了点头。

族长是读过书的,家里本就放着笔墨纸砚和印泥,当下拿了出来,展开一张纸,开始写证明文书,杨洋说道:“族长,我也是读过书的,四书五经能倒背如流,写的时候,你要把语句组织好,字要写成楷书,以免引起歧义。”

族长一楞,想了想,提笔在纸下写下了证明文书,待他写完,杨洋接过来,看了看,写得倒也清楚明白。笑道:“族长,一份不够,至少三份才行,一份我来保存,一份交给杨秀才,还有一份由你来保存。免得遗失了将来说不清楚。”

族长无奈,只得又写了两份。杨洋提起笑来,签下自己大名。转身招呼道:“就麻烦在坐的各位长辈按个手印吧!”说着看向杨秀才,以目光示意他过来签字。

杨秀才看了看杨洋,颇有些不情愿,他不动笔,屋里的众人也都不上前。杨洋冷笑道:“既然都不签字,是不是你们在族谱中造了假或者说我根本就是杨家子孙,你们故意骗我来着。”

杨秀才冷冷看了杨洋一眼,提起笔来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其它人见他签了名,也都过来在后面签上名。只有李氏坐在椅上没动,杨洋看向她,说道:“就麻烦这位夫人也来签个字吧!”

李氏冷冷的道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识字的。”

杨洋说道:“不识字也行,按个手印罢,对!光签字还不行,麻烦在坐的再都按个手印。”

李氏气鼓鼓的坐着不动。杨洋冷笑道:“不过按个手印吗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看有必要到衙门说道说道,这残害婴孩是个什么罪。再说我妹妹年纪也大了,一个大户人家的庶出小姐,总不能净身出户,请太原城的官绅做主,为自己争取一份应得的嫁妆,想必没有人会反对的。”

李氏身子一抖,狠狠剜了杨洋一眼,走上前过来,按上了自己的手印。

杨洋又叫在场的众人都按了手印,拿起一份来,把墨迹吹干,折起来贴身藏好。然后,拱了拱手,说道:“今日打扰各位了,在下告辞。”迈步门外走去,走到门口,他停下脚步,回过身来,冷冷的扫视了屋内的众人一眼,说道:“奉劝在坐的各位,俗话说的好,宁欺白发翁,莫笑少年穷。过些日子,谁家的日子过得更好,还不一定呢!”说罢杨长而去。

待他走了,族长把脸凑到杨秀才跟前,说道:“贤侄,多亏你有先见之明,提前准备了这份假族谱,不然的话,那穷小子闹起来,可就麻烦了。”

杨秀才凝视着杨洋的背影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这小子,看来还有些道行,咱们今天这事做的有点孟浪了,若他真有几分本事,就把他认祖归宗,又何妨,或许还是我的一大臂助呢?”

李氏听见,尖叫道:“儿子,我可不同意他进咱家门,哪个小狐狸精一家人,我看见就讨厌,你看那小子今天的张狂样,什么东西?呸!老娘非灭了他一家三口不可。”

杨秀才听罢,没有说话,一丝狠毒光芒在他眼睛里闪过,低头吩咐族长道:“这几日,你安排几个人过去找找他们麻烦,让他们赶紧滚蛋,别让我娘俩再看见他们心烦。”

杨洋回到家,闫氏在门口迎着,关切地问道:“文儿,找族长谈得怎样了?”看见杨洋脸色不好,不禁脸色一黯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他们不同意?是不是?我就知道他们不会同意的。”

杨洋便把在族长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,闫氏气愤的说道:“你爹在世的时候,曾跟我说过,我和你妹已经在族谱记名了,他们怎么能这么办,把我和你妹也逐出了族谱,真是岂有此理!我找他们讲理去。”

杨洋连忙一把拉住,叫她坐下,然后把那份证明文书拿出来给闫氏看。闫氏是认得字的,仔细看了,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杨洋。杨洋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娘你可有婚书和卖身契在李氏手中。”

李氏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,你爹在世的时候,没有写那些东西。”

杨洋松了口气说道:“那就好了,我就怕有这类东西落在李氏手中。李氏心肠狠毒,要是她有哪些东西在手,她必然会把娘你给发卖了。所以我叫他们写这份证明文书,其实就是为咱们全家讨的一份自由身,不然将来李氏使坏,要是以嫡母的身份做主把小妹杨颖卖为婢妾,或给她找一个瞎子,瘸子什么的老男人给嫁了,咱哭都找不到地方呢!”

闫氏大惊道:“他们不能那么做?他们要是敢那么做,我就跟他们斗,跟他们拼了。”

杨洋笑道:“斗?咱们凭什么跟人家斗,人家家财万贯,有权又有势,咱们不过是平头老百姓,哪里斗得过人家。我今天讨这份证明文书来,就是要绝了这条后患,免得将来麻烦。”接着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娘,这没钱不可怕,咱可挣,这没有自由身才更可怕呢?咱就是挣的再多,日子过的再好,人家一句话,就可叫咱家破人亡。有了这份证明文书,咱今后就可以放心睡大觉哩!”又把证明文书递给闫氏,说道:“娘?这份证明文书,一定要藏好,千万不可落在歹人手里,这可是关系到咱全家身家性命哩。”

看了看时间,离天黑还有段时间,杨洋又抓紧时间去了一趟里正家。里正姓马,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,为人十分豪爽,对人也很热情。杨洋把来意一说,马里正一口应承,说明天他恰好要到县城公干,顺便就把他还俗落户之事办了。杨洋千恩万谢,拜别了马里正,出得门来,看时天已经快黑了,天上阴沉沉的,彤云密布,西北风夹杂着零星的雪花飘了下来。杨洋因去马里正家办事十分顺利,心情也好了许多,不禁哼起了小曲,迈步向家中走去。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,屋内点着一盏油灯,闫氏与杨颖正坐在炕上,就着昏暗的灯光,认真地做着女工。母女俩一边做还一边说着闲话。看见杨洋回来,闫氏忙问道:“文儿,里正怎么说?”

杨洋高兴地说道:“马里正答应了,他说明天一早,他就去县城为我办落户的事。”

闫氏甚为感激,说道:“你马叔叔真是好人,比咱的哪些本家都好,等过几日我做了年糕,给他送几块去。”

“娘,是该送几块去,”杨洋说道:“我看马叔叔为人善良,又乐于助人,这样的人,咱们正应该多交往。”

杨洋又与闫氏闲聊了一会与马里正交谈的事情,正谈着,只听门外传来了“砰,砰”的敲门声。

“谁呀!”闫氏停了手中活计,侧着耳朵问道。

“是我,张根财。”门外,一个中年男人拖着嗓音,不紧不慢的答道。

闫氏一听张根财三字,身子就是一抖,接着脸现惊慌之色,轻声对杨洋说道:“糟了,讨债的来了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
杨洋安慰她道:“娘,不用怕,这不还有儿子我在么。”说着站起身来,走过去,把门打开。

门外,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,门口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,他见门打开,扫了杨洋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,带着一身的寒气,一步跨进房门来。杨洋也随老者走进屋,回身将门关上。

闫氏看见老者,满脸堆上笑来,说道:“哎呀!原来是张员外来了,快请进,快请进……”闫氏一边说着,一边停了手中活,爬下炕来,接着又热情地招呼张根财坐下。张根财扫了一眼屋子和屋里的人,又低头看了看杨洋端过来的一张略显破旧,还算完整的板凳,脸上微现嫌恶之色。双眉微微挑了一挑,但还是撩衣坐了下来。闫氏又到厨边,亲自倒了一碗热水,端来放在了他旁边桌上。说道:“张员外,您辛苦了,先喝碗水,暖暖身子。”张根财瞥了一眼放在身旁的白开水,动也没动,淡淡地说道:“不必了闫氏,我不渴。”接着身子坐正,把二郎腿一翘,板着脸,缓缓的道:“闫氏,你几个月前向我借了十两白银,如今已到腊月年关,想来也攒下了点钱,咱们今日就把欠下的账结了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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